徐轻本也不是什么较真的人,只不过是怕自己的形象在沈知杳面前变得奇怪所以才多了几分慌张反驳,现在这个比自己小的女人反而沉沉稳稳地安慰着,还帮自己洗手
洗手?
徐轻才反应过来,沈知杳居然在帮自己洗手?
洗手液已经被柔柔地抹开,不见那一点芦荟绿的原色,细小的泡沫被水打后愈发绵密,温润的手指被包裹、被揉搓、从指尖到指缝、连手腕处都被仔仔细细地抹到,清清凉凉又泛着奇怪的烫意。
徐轻心头一颤,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甚至都有些站不稳了。
为什么眼前这个人这么能撩!
犯规的某人终于有所察觉其中的不对味,尤其是后知后觉徐轻手指轻颤呼吸也不平稳了,才赶忙开了水,将自己和她都冲了个干净:“可以了,吃饭吧。”
从洗手间出来,褚晋和周然已经在了,她们是去厨房洗的,现在已然将外卖打开,分配好了各自的碗筷。不大的客厅里弥散着鲜香的辣味,一闻就令人食指大动。
除了名菜钵钵鸡,褚晋考虑到周然以及徐女士不太吃辣的境况,也点了些外地菜,好歹给她们俩留点活路。相对来说,褚晋是n市人,还是比较吃辣的,而沈知杳则是略比其他两位稍强一些。
“周然,你夸褚晋的台词想好了吗?”徐轻才不会放过周然呢,一上来就准备看好戏。
“不好意思你来晚了,我已经说完了。”周然大言不惭。
“嗯?什么时候说完的,是我失忆了还是耳聋了?”褚晋帮着拆台。
“”周然看向沈知杳,目前在场也就只有沈知杳可能会站在自己这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