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的。
没有人懂。
她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对那个人无动于衷,无论那个人做什么,都能完全不管不顾。
张嘴深吸了一口气,夏日的绵密像针像雨,扑头盖脸地给她以重创,呼吸不到,感觉不到,得不到
眼泪已经满溢了眼眶,不是很倔强,哭有什么呢,要成全自己的脆弱啊,沈知杳一直都这样安慰自己,是啊,哭有什么呢,什么都没有。
拉开窗帘的时候,她循着那个路灯往下看去,她已经做了一切心理预备了,可那里空空如也,除了蚊蝇在眷恋着昏暗的灯光之外,没有谁在等她去看。
那一刻,眼泪控制不了了。
徐轻洗完澡,把内衣裤洗好,拉开门。
浴室里全是水汽,走出来的时候连没有开空调的外头都会倍感凉爽,沈知杳不在,应该是回房间去了。这些小事也就没必要去问了,兀自去阳台把贴身衣物晾好,发现方才被自己拉密的窗帘此刻却敞开了两掌宽的间隙。
徐轻:“”
晾好衣服,徐轻来到沈知杳的房门口,挽起笑容敲了敲门。
“请进。”
推门进去。
“洗好了?快进来凉快凉快。”
沈知杳坐在床头玩手机,戴着副细边银框眼镜,遮住了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睛,以及那还泛着红的眼眶。这样看就会觉得她好像柔软了很多了。一双格外美丽的腿横亘在浅色的被单上,没有刻意地去摆什么姿势,但依然优雅养眼,这么算来,沈知杳个子在苏南这个地方的女孩子里算长的了,手长脚长的,白净匀称。
“我今天,和你睡吗?”徐轻已经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了,但难免露出一丝小小的局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