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两年里,这个家除了周然找她,来过那么一两次之外基本没有别人了,而江名昱到这里从来都是来接她出去的,今天会进来也估计不过是气急之下吧。
两年了,江名昱还是时不时地出现在她的世界里,像是知道自己还依旧沉浸在那段过往中,拿捏着软肋,纠纠缠缠。
是啊,是她的错,都是她自己,装得不在乎了,却始终给江名昱留余地。
叩叩。
叩叩。
沈知杳抹了抹眼泪,关掉了花洒,确认了一下确实是徐轻在敲门。
“嗯,怎么了?”
“知杳,我看你房间里床上有衣服,是不是要换洗的没带进去?”徐轻的声音隔着浴室门传了过来,翁翁的失了些真切,但依旧好听,让人安心。
沈知杳看了眼洗衣机上篮子里,确实没有衣服,这才懊恼自己刚刚未免太心急,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恰好外面还是徐轻,这种事总归是尴尬的。
“嗯,我忘了。”拉开玻璃移门,沈知杳走到门口,深吸了一口气,隙开了条勉强能把自己手送出去的门缝:“谢谢。”只要端得足够平稳,就显得没那么尴尬了。
“没事。”
门再次被阖上,徐轻抚了抚有些起伏地胸口,深呼了一口气。
独居的沈知杳家里东西并不多,关于沈知杳的事情,徐轻不少都知道的大差不差了。两年前跟江名昱分手之后,沈知杳就从家里搬出来一个人住,出柜毕竟是难事,沈知杳的父母不是什么开明的人,对于自己女儿喜欢女人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