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属下来晚了。”

顾喃杉摇摇头,“不要紧,其他人比我要伤得重,先看他们是应该的。”

侍从很着急,“快看看将军的伤口,那个叛徒突然偷袭,幸好将军反应得快,不知道他有没有下毒。”

军医闻言连忙着手查看起顾喃杉的伤势,还好还好,那武器没有淬毒,顾喃杉的伤势还行,就是要静养直到康复。

军医跟侍从讲解了要按时给顾喃杉清理上药,又教她怎么上药,监督她不能剧烈运动,直到伤好全。

侍从听得很仔细,等军医走后,她就拿着药走到一脸苍白的顾喃杉面前。

“公主,军医说可能会很疼,您忍一忍。”

顾喃杉点点头,她不怕疼,“在军营,没有公主。”

侍从一顿,“是属下失言了,将军。”

顾喃杉微微再拨开衣衫,露出来伤口,让侍从更好地给自己上药。

侍从蹲下,看着鲜艳的红色和洁白的打底衣衫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轻轻地用棉花为顾喃杉清理着伤口,而后才缓慢替她抹上药,其中难免会碰到顾喃杉的身体。

坐在导演旁边的沈祐然眼睛都看直了,喉咙上下一动。

她看着那个侍从对顾喃杉的腹部“上下其手”,就差没大喊一声阻止她,放开,让我来。

沈祐然羡慕的眼泪都要从嘴巴里流出来了。

嫉妒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沈祐然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后面又不死心又重新睁开,绷着脸看完了全程。

导演突然就感觉旁边那人身上的气氛低了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