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一把掀翻了,换成自己的一言堂。
在此期间,那些改革律法添添改改,加了那么多能让女人们过得更好的条令,其实都不过是为了让她以后女扮男装的事败露后,能有所依仗。
杨裘却也淡淡笑着说:“不论初心变不变,君子论迹不论心。”
秋澈愣了一下。
她有点微妙地看了杨裘一眼:“你这话,也有人跟我说过。”
是不是守规矩的人都喜欢说这种话?
杨裘道:“有感而发罢了。”
他又问:“如今丞相恐怕是盯上你了,你有何打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干什么干什么,”秋澈抬眼道,“杨兄约我来此处,难道只是为了说这些?”
“自然不是,”杨裘摇头,顿了下,压低了声音道,“我听闻,皇后娘娘与金吾卫统领有私情……此事可是真的?”两人对视,电火石光间,秋澈眯了眯眼:“你从哪儿听闻的消息?”
“我今日晨起,便无意间听见有同僚在议论此事,”杨裘皱眉,“这么说来,是真的了?”
秋澈没有立即回话,思忖了片刻,垂眸道:“恐怕所谓的‘无意’……并非是真的无意。”
案子昨天才结,袁符昨天才从锦衣卫那里被放出来,他偷过情,皇后并非既往不咎的性子,在外人面前保他是一回事,背地里会如何责罚他又是一回事。
秋澈不认为皇后会如此不小心,在这种时候还和袁符亲热,且又一次偷情被人发现。
杨裘立刻道:“你是说,这是有人故意传出来的?”
秋澈点头。
杨裘不解:“会是谁?”
是谁知道了这种事,却能忍着不说,直到此时才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