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是我。”
“十分抱歉,女士。”
柜姐换了方向,将表戴到江浮手上。
“机械表盘内,已经按林小姐您的吩咐加了东西,即使隔着上千公里也没有大碍,您如果不放心,可以随时检验。”
江浮仰头,“什么东西?”
柜姐惯于察言观色,见江浮这样问,立刻猜出她不知道内情,于是识趣地闭口不谈,将这个话题揭了过去。
离开钟表店时,江浮看到柜姐往林声手里放了样东西,用黑匣装着,看不出是什么。
想起柜姐那句“上千公里也没大碍”,她低着头很是沉闷,想不通林声究竟往昂贵的腕表里加了何物。可即使怀疑,即使被蒙在鼓里,她还是选择相信林声。
林声没有伤害她的立场和理由。
走出老街并不意味着这一天结束,只是后面即使有再多娱乐,江浮受腕表的影响,已经没有游玩心思。她自认为自己是个很轴的人,一旦被繁杂小事绊住,就很难靠自己的努力走出。
从巷子里出来后,江浮驻足停在一家老照相馆前。林声不愿讲实话,让她在担心腕表昂贵价格的惶惶之余,不免伤心寥落。
“我可以提个小愿望吗?我们合个影吧。”
没等林声回应,江浮便拉着她往里走。
照相馆内没有开空调,周围或贴或摆,放着很多老照片。
店主是个胡子花白的红脸老头,摇着大蒲扇躺在摇椅上悠闲地哼着小曲儿,看到有客人立刻按停了卡顿的收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