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蚕食着乔颂今的理智,她将唇咬出血,企图以此保持些许清醒,“我可以给你,放我离开。”
“可是阿乔,”顾鸢拢着乔颂今颤抖的腰身,将她往身前带,“我不只是想要钱。”
今天这次见面,顾鸢谋划了很久。
这些日子她在乔颂今住所周围盯梢,总能看到秦奈登门,有时两人还会带着灰鹦鹉光光出游。
网赌把她毁得体无完肤,乔颂今却往更好的人靠近。
她妒恨,所以她疯狂。
“阿乔别怕,稍后我会把视频发给你的新欢,不论是多年前的,还是今天的。”
她说着还嫌不够,打开私密相册找出那段视频,调到最大音量羞辱乔颂今。
“看吧,阿乔,你曾经那么喜欢我,怎么可能说变就变,你不就是厌恶我赌博吗。只要你离开那个女孩,我可以为你改过自新,以后做的所有事都以你为中心,这段视频我也会就此销毁。”
“阿乔,我只有你了,别离开我。”
乔颂今听着顾鸢忏悔似的虚假低语,忽而闭起眼睛。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沾湿软枕后洇泯出暗痕。
“顾鸢,”乔颂今低喊了声,“一定要这样伤我的心么……”
她对顾鸢的最后一丝感情,蒸发得干干净净。她今天见顾鸢的事只告诉过林声,无人知晓她正在经历什么,即将经历什么。
心一旦凉下,就无法轻易再捂暖。
她放弃了挣扎,任凭缠着手腕的粗麻绳勒出痛辣感。
“随你的便,顾鸢。”
“除非你之后杀了我,要是我活着走出酒店,围困你的就不再只是追债打手,你会为今天的所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