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间隙,她侧头看了林声一次,两次,三次……
光光的鸟影被路灯拉得老长,蹦蹦跳跳投射到两人身上。
林声望着走过车头的行人,目色平淡,“什么话那么难启齿,要么别说,要么别将咽不咽。”
“真要说?”
红灯还有十秒。
乔颂今虽是询问,却已经扯着安全带侧身凑过来。她盯着林声被路灯光映射出几分柔和的侧脸,在红灯跳秒瞬间才蹦出几个字。
“你看你,都快把江小姐钓成翘嘴了。”
“……”
乔颂今被她的目光盯得凉飕飕的,嘶声倒吸口凉气,“看样子八成是,对江小姐有意思就放心大胆接受呗,要是没有,干嘛吊着人家?”
话音还没落下,乔颂今想到古板的孟行恪,立时就后悔了,她作势打了打自己的嘴巴。
“开玩笑开玩笑,阿林别往心里去,我掌嘴,不该乱讲。”
林声的确有自己的顾虑,这份顾虑像重石压心,让她面对江浮,不由自主地也越发怯怯。
乔颂今启动车辆,怕林声多想,迅速转移了话题,“刚刚在涣青酒吧没敢问你,浮声原著被删减片段,不会就是按你俩的亲身体验写的吧?”
林声还没回答,乔颂今自己就咂摸出不对。
可若要掰扯开哪里不对,她又说不上来。
“江小姐看起来那么纯情,喏,刚才你只是亲了下嘴角,脸就熟得跟虾子似的,看样子又不像玩得开玩得花的人。”
林声任光光跳到自己手心,反驳道:“你觉得纯情两个字,用在一个po文作家身上,合适吗?”
“喂,阿林,别拿有色眼镜看人,江小姐笔黄人不黄,芯儿还是很纯白的芭蕉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