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浮,为什么不敢看我?”
林声的语气始终平静,这句话算不上质问,却让江浮莫名心虚。她抽出张纸巾包住那块冻干,曲了曲快要僵掉的手指,在林声问更多前转移了话题。
“我要找阿绵,貌似它不在你房间里。”
江浮说着,拿上那块冻干就往外走,脑海却被林声的话占据,没有任何空隙思考旁物。
为什么不敢看我。
缅因猫的价格很是昂贵,阿绵迟迟不现身,让拿了两万工资的江浮不敢和猫主子林声对视。
至于另一个原因,体感打分表通页的十分总是飘忽眼前,让她很在意林声于那件事上的感受。
“别找了,除了你带出去外海夜钓的几次,阿绵几乎没有离开过房区,它从不委屈自己的胃,饭点会自己出来的。”
话是这样说,如果找不回来,钱是其次,林声养了那么多年,虽然平时对它的亲昵爱答不理,但总有深厚感情在。
江浮急得像热锅蚂蚁,一边应答,从卧室出来又把一楼和自己的房间翻了个遍,情急之下还使刚处理好不久的伤口再度渗血。
林声已经猜出阿绵躲在哪,可她目色踟蹰,并不想让江浮踏足那块地方。一番权衡过后,她见江浮不肯放弃,最终还是选择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