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么的演戏,去他么的体验生活,去他么的始山女流氓,去他么的叶家老酒馆。
好在谢鹭见她脸色不对,马上缓和了语气:“是不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何易晞肚饿则气弱。谢鹭缓和语气面露关切,她双腿又迈不动了,并没转头走,只是怨念地喵喵叫:“我可能不是人,但她是真的鬼……”
“谁?”
“那家酒馆的老板娘,她做了肉汤,然后……”
“好了别说了!”谢鹭断然推掌阻止何易晞说下去,干呕一声:“呕……我告诉你了最好在我那避一两天,你为什么要去她店里?”
“我还不是因为饿的!”谢鹭这下多嘴问到了委屈的决堤口,让何易晞得理不饶人:“你不管我饭吗?!”
嗯?
这叩问心灵的问题让谢鹭一时深刻自问:为什么是我管她饭?
她转念一想,人家这条命都是自己间接害的,管顿饭又算得了什么。她见何易晞圆润还有稚气的脸庞现在又脏又黑,两肩被深夜寒风冻得微微哆嗦,不由得走上前一步,贴近何易晞站定。她解下脖子上的围巾,绕在何易晞脖子上,然后两手按肩柔声安慰:“是我不好,忘了吃饭这事。不哭了,跟我回去吃饭。”
“谁哭了……”何易晞抽搭了最后一下,把委屈吸进鼻腔。脖子上一圈圈被谢鹭的体温围住,暖和得她只能点头。
“叶家老酒馆里的女鬼是叶掌柜,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温汤街的街长。你看她是什么模样?”
谢鹭问得突然。然而何易晞时刻堤防细节上的刺探,怯怯道:“她是个黑脸鬼。长什么样我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