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吻了一下,司玉衡脑袋发晕,双手抱着眼前人的脖颈,额头抵在她颈窝。
所看之物再度清晰,司玉衡只觉一个重物靠在身上,差点惋惜出声,怎么这个时候换回来了。
天公不作美,该死。
意涂缓慢地抬起沉重的脑袋,怔怔地看着司玉衡苍白如纸的脸,走两步,抬起膝盖压在床沿,另一脚横在司玉衡两腿之间。
她克制地鼻尖贴在香气好闻的脸上:“你到底想干嘛。”
好似也在问自己。
司玉衡双手伸到后面,左手扣住意涂的腰,右手则是放在她后颈。
扬起下巴要吻上去,但是意涂速度更快一点,香软地唇舌直接侵入司玉衡口腔,某人这才醍醐灌顶,力气上不占优势,把火点起来了反倒吃亏。
司玉衡后背压在淡香不散的软被上,洁白的天花板也不由模糊起来。
意涂一旦开始,就要彻底占有才会停下。
直到天黑了她们才换衣服下楼吃晚餐,伸长脖子等待的几位看见两个妙曼身影,立马挺直身体,心虚地看向其他地方。
难不成吵了一下午?
精力真充沛。
饭桌上的气氛溢满诡秘,那两妻妻吃完饭出去散步。
冷月清辉在身上流淌,似一层薄赛纱的华美布料披在肩上。
司玉衡一路上摘了满手的花,整理好握在手心,意涂缄口不言,安静得像一个透明人。
走进花田,司玉衡摘了朵泛着蓝光的花,斜插进花团中,先开了口:“你现在的表现就像睡了良家妇女,但不想负责,准备说点甜言蜜语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