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曲折小道, 司玉衡在上楼梯前伸手拦住水弋:“公主跟这么紧, 要伺候我沐浴?”
水弋眸子古井无波:“那是自然。”
司玉衡:“我有手有脚。”
水弋固执地坚持:“将军说过拭目以待,都不给我机会, 我如何施展。”
风起,司玉衡的长发高高扬起,狐血干了便黏在腿上,贴着皮肤,似乎是死了也不甘心,要咬下一口白肉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司玉衡抬腿上台阶:“进来吧。把你的小手段收起来,我不是回回都都你的招。”
“好。”司玉衡提起裙子,雪白的脚踝被冷风吹得发红。
司玉衡视线随着她的动作挪动,问道:“为何不穿暖和一些?”
水弋越过司玉衡的肩头,双手轻巧地打开门,同时答道:“冷点可以让我保持清醒。”
司玉衡却认为,水弋做着一场冷清的大梦,梦里她排兵布阵,醒来仅仅是一场空。
手下的人看出司玉衡对水弋那一丝丝的偏爱,小心翼翼地把握分寸,在无关紧要的事上依从水弋的安排。
看着不多时木桶里就被热水装满,司玉衡哭笑不得。
水弋把衣袖拉高一点,抬手解开司玉衡衣领上的盘扣,声音低而不闷:“将军这衣服真好看,脏成这样是洗不掉了。”
司玉衡不由自主地挺直腰,目光往下:“衣服而已,没什么可惜的。”
没想到水弋手指灵活,没触到司玉衡的温热的身体,就脱下了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