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说她那点私事都传到敌国,让人万分惊愕?
司玉衡以为会错意,水弋如同玉段般的手指勾到细腰上的彩带, 有条不紊地解开。
【为水弋穿上衣服,好感值+5。请点击接受或拒绝。】
大概多日未听任务指引的声音,难免觉着怪异。
司玉衡心中自有定数, 用不着系统在一侧指手画脚。这好感值,相当于白白送给司玉衡, 权当是见面礼。
蓝色薄衫滑落在地,水弋满脸视死如归的麻木, 半截白里透红的脖颈与空气亲密接触,凹陷深度愈加明显的锁骨无物遮挡。
司玉衡修长的右腿直接跨过矮桌,两步至水弋身前,用新长出薄茧的手指捏紧细白的手腕。
“公主不必作践自己。”
水弋生在北风粗糙的骁国,皮肉嫩得像温润水土养出来的人,司玉衡都没用多大的劲,茭白的肌肤上就现出几道红痕。
她仰头, 眸子似蛇瞳,微露的粉红舌尖像危险的蛇信子。她也不情愿。
司玉衡单手捡起地上的衣衫,温柔地为水弋穿上:“你是一国公主,还做不了使者。无论你们要谈什么, 拟好条件,我随时恭候。”
水弋骨头都要被捏碎, 却不甘示弱:“将军是觉得我一点姿色也没有?”
司玉衡终于松手, 诚实道:“很美, 是我喜爱的人,然私欲是私欲。等你拿了使者令牌, 再与我商议,否则,我只会认为,骁国这是放低身段讨好我。”
“水弋公主,桌上定下来的规矩和床上定下来的规矩不同,就算在桌上输了,面子没输。”
水弋手指灵巧地系好腰带,垂着眼:“你愿意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