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白地问出来,林鸢听完想到苍哥的告诫,面色一凝:“你是不是管太多了,这不是你该问的。”
“我顺口一问,我了解时家之后,才发现想动时家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有时候我在想,不成功的话我估计会坐牢,比起在不见天日的地方度过我的一生,我更愿意想方设法还钱,或者把这条命交给苍哥。”司玉衡说着便起了感慨。
林鸢听到后面的话,突然发怒,站了起来:“你这是想不干了?”
司玉衡抬头:“我没把握。”
“你不怕苍哥要了你的命?”
“贱命一条,能活就活。”
猛地灌下酒,林鸢自顾自又倒了一些出来:“上了这条船,你居然还想下去,未免太单纯了。”
“我害怕,我和你不一样,我只不过是一颗棋子,没用的时候就会被丢掉。”司玉衡说起话来也不羞赧。
她同样喝了酒,默不作声给林鸢倒酒。
林鸢眼神更加得意,不一会儿便面颊泛红,数落司玉衡的不是。
屋内橘黄色的灯光缓慢地摇曳,酒瓶在白墙上点缀了许多明艳的光点。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苍哥有和你说其他的事吗,我太需要吃一颗定心丸了。”
说着话的时候,司玉衡后背靠在椅背上,眼底几乎没有感情色彩。
“他没和我说。”林鸢眼神有点飘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