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衡很会控制自己,不会流露出真实的爱欲,至少在之前的世界里是这样。她敛下眸光,说:“下去吧。”
楼下人来人往,美酒醉美人。
看见二人下来,梦惠贞连忙叫她们去到她身边。
梦惠贞今夜盛装出席,气色红润,嘴角一直是真实愉悦的笑容。
“这是时珂,我的女儿。”梦惠贞得意地跟身边的人介绍。
吃惊的不仅是周围的人,还有司玉衡和时山水,两个多月来,梦惠贞从未正式承认过司玉衡的身份,迟迟没有拉开的幕布忽地被扯得七零八落。
“夫人?”
司玉衡轻轻地唤她。
梦惠贞慈爱地抚摸司玉衡的肩膀:“怎么还叫夫人,该叫母亲,小珂。”
对陌生的名字司玉衡一时半会儿没反应,一如当初听到自己的真名一样。
那些人说着恭喜的话,面上硬挤出来的笑容很是难看,比起阖家团圆,他们更喜欢看大厦将倾。
“时夫人心里的大石头终于可以放下了。”
梦惠贞也说:“就像是在做梦。”
“时珂可是时家唯一的继承人,我还记得你有一个镯子,掌上明珠回来了,怎么不给她戴上?”
话音刚落,便是死一样的沉寂。
妇人一脸疑惑,环视一圈,又去看笑容凝固在嘴角的梦惠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