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哥沉吟许久,说:“你可别耍花样,小命还在我手里呢。”
司玉衡说:“我知道。”
幸亏时山水一时挪不出五百万的闲置财产,否则今天真说不准,司玉衡还能不能完完整整回去。
“你和林鸢起冲突了?”苍哥又问。
司玉衡险些无意识挑眉,忍住冲动,无奈地说:“我不认识她,也不知道你们的计划,当时没想太多,怕被赶下船,可能有点过分了。”
苍哥点头,瘦小的躯干像一只干瘪的鹰。
“她闹得我头疼,我没办法,只能委屈你了。”
司玉衡正要搭话,苍哥反手从身后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同时,两大高大男人压住司玉衡的身体,迫使她趴在窗户上。
那两个人快把她的手臂拉脱臼了,司玉衡十指贴着冰冷的玻璃,说:“苍哥,我不能带伤回去,会被怀疑的。”
苍哥无所谓地道:“你会想办法解释的,你自己挑一个位置吧,我意思意思一下就行。”
“再拖我可控制不住自己了吗”
司玉衡瞪大双眸,咬紧牙关,不甘心地回复:“手……臂。”
才说完话,尖锐的刀尖便没入皮肤,司玉衡硬是没出声,几个男人不由骇然。
结束后,苍哥连人带刀扔下车。
嫣红的血液顺着小臂流淌到指尖,仿佛断了线的红色玛瑙,做工精巧的白裙被染红一片,司玉衡撕下一块还算干净的布料,无声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