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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阳光明媚。

楠楠擦洗桌椅,冷不防看见鱼缸里的鱼肚皮朝上,没了呼吸,当即便吓了一跳,又看清水底的闹钟,尖叫出声:“谁把大小姐房里的闹钟扔水缸里了!”

比起颜色绚丽的金鱼,很明显,那个黑色物体更重要。

旁边吃早餐的司玉衡抬起头,看了看惊慌的楠楠,事不关己地接着喝粥。

梦惠贞立马从座椅上起身,爱惜地把闹钟从水里捞出来,用袖口擦了半天,可惜里面的积水太多,根本擦不干净。

她蹙眉,递到时山水面前:“山水,你看看,还能修吗,这怎么会在鱼缸里。”

时山水全然不知情的模样,接过去转着看了半分钟,回答说:“我找人修一下。”

“一定要把它修好。”梦惠贞不放心地嘱托。

时山水垂下眼帘:“好。”

一场闹剧很快过去,谁也不知道不知轻重的那个人是谁,鱼缸里重新养了鲜艳的金鱼,在假山里摇头甩尾,样子又蠢又漂亮。

大概四天后,梦惠贞疼爱司玉衡到了极点,一日三餐亲自进厨房,带着司玉衡出门购物,更重要的是她让司玉衡叫她母亲。

司玉衡佯装不知深意,前面的都依言照做,唯独没同意最后的请求。

时家有几个女佣和她一起在游轮上干过活,当时司玉衡就是一个临时上去打杂的,没想到今时不同往日,她摇身一变成了使唤人的主人,本就不喜她高高在上的做派,现在还被呼来喝去,几日下来,妒意剧增。

司玉衡闲着无趣,在后院散步的功夫听见不少议论,她一一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