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了。”温明裳看着她小声说,不知是不是烛光太暗,她眼圈似乎浮着红。
洛清河此时其实已经不生气了,她蹲在温明裳面前,把她的袖子折起来,露出白皙的小臂。
对方微微缩了一下,却没挣脱出去。
横在手肘以上的一片肌肤也是一片青紫夹杂,没像抽洛清河一样抽出血,但看着也吓人。
洛清河看着她的眼睛,学着她的语调说:“我也疼死了。”
她知道温明裳今夜出现就一定也是去给这个“交代”去了,这不是件坏事,但这点相同的固执与私心也真的让人疼。
“……我要糖。”温明裳揪着她襟口把人牵引上床,赌气道。
洛清河看了眼床头的甜汤,笑起来道:“不是有吗?”
温明裳看着她不说话。
“那你得自己来拿。”洛清河松开了手放她自由,轻轻道,“生气呢,还管我要糖?”
干燥粗粝的手落在发顶,有人眯起了眼睛,在放任下一个又轻又湿的吻落在锁骨边缘。被鞭笞过的红痕又麻又疼,但唇瓣蹭过时却也是微妙的痒。
里衣是白的,它在摩挲间让伤痕的红变得若隐若现。雾气氤氲间藏起好光景,明明尚景人纸上不着一字,指尖却在虚虚描摹间画下了雨打芭蕉。
是不敢碰也不能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