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这儿站着做什么?”她掀开尽头的竹帘。
宗平看了眼她手里的东西,道:“主子,雁翎那边……”
“先去用饭吧。”洛清河放了帘子,顺手压了底,“师父没给加急,那便是暂时没什么。晚些时候看过之后再喊你们。”
近侍们这才躬身应是退了下去。
洛清河把外袍脱了挂着,府上的侍女将热着的吃食依次端上来,走时不忘将门一并带上。她走到边上坐下来,把那封信搁在了小几边上。
“为何今日突然去鹰房?”那道野蔬滋味确实不错,温明裳夹了一筷子给她,不忘问道,“往年这个时候雁翎的军报要一并给兵部才是。”
“想佐证一些事。”洛清河撑着脸,边把烧鱼的骨刺给剔干净边慢吞吞地开口说,“隔得太远了,我瞧不见北境是什么情况,只能借他们的目光粗略一观。”
可惜北境只要没有大的动静,咸诚帝是绝不可能放她走的。
温明裳拨着筷子,闻言又多看了眼桌上的军报。她这顿饭吃得漫不经心的,一会儿想着今日宫里的那番问话,一会儿又忍不住跟着思绪去想雁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