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下,冷风呼呼吹。
灯影下贴在一起的两人呼吸交缠,刚穿上没多久的睡衣落在脚边,身体相拥着倒向床铺,今年新做的棉花被厚实软和,就跟躺在云朵上似的。
这么长时间没见,想得很,张清让的攻势很猛,乌桃想停下来喘口气都不行,被握住脖颈继续堵着嘴亲,皮肤下的温度也逐渐热烈,像大火焚烧,顷刻间就将彼此席卷。
烈火熄灭后的现场很凌乱,乌桃赤/身扯回掉到地上的棉花被拍了拍,她坐在被窝里用发带扎起长发垂到侧边,松松垮垮的,有种慵懒娴静的美丽。
张清让拥着被子侧躺,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在乌桃的肩胛骨和腰窝之间来回轻点,她刚才已经很小心控制了,但桃桃的皮肤很细腻,皮薄,特别容易留下痕迹,不过都是在脖子以下的地方,穿上衣服就看不见了。
思念的话刚才已经说完了,乌桃理好头发重新躺下,“该睡觉了,明天还得早起。”
“嗯。”张清让将她搂过来抱着。
明天要去县城采买员工年会抽奖的奖品,乌桃列了单子,有彩电、冰箱、洗衣机、电饭煲、烤箱、蒸箱、炒菜锅、砂锅、烧水壶等等,都是日常在家用得上的东西,没弄其他花里胡哨的,另外准备了几头小牛犊、羊崽、猪崽,看谁运气好抽得到吧。
…
南方冬天的细雨一飘就得好多天,清晨的山林灰蒙蒙的,烟囱飘出来的烟跟山上的雨雾融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