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梨抬手擦眉毛,哭笑不得,“是不是还有炸鱼……”
“厨房的桌上腌着呢,三盆,小鲤鱼和罗非鱼炸了,鱼块还没有下锅。”
“……”
嗯,是二婶的风格。
吕嘉裕从后面探头过来,他刚进厨房了,手里拿着一条炸鲫鱼在吃,“这么多,什么时候才能吃完,二婶说还要炸酥肉。”
“到时候你们一人分一点带回去,可不能留太多让我妈囤冰箱了,去年的都囤到夏天。”
连续几天家里的锅灶都不断火,总算在腊月二十九这天把所有炸货都做完了,乌安夫妻俩实在等不得,便提前结束工作赶在今天带着小连翘到家。
乌兰水用皮卡从县城拉了一车的烟花炮竹,当天晚上就放了三分之一。
绚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一家大大小小站在院子里仰头看,孩童的欢呼声喜气洋洋。
一只耳兴奋的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把没放完的烟花往自己窝里叼,拦都拦不住,狗窝被炸到冒烟,窝顶都破了个洞。
跟它这个狗来疯不同,双耳第一次经历烟花,吓得汪汪叫,蹲在桌子底下不敢出来,乌桃看它可怜,就把它抱在怀里,捂住它的两只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