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阵子下雨就浇死了,从根烂到头。”
“妈……”刚种下去就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李水琴翻了翻眼睛,转身进屋继续干活。
乌桃指着一大一小两只狗头,警告它们以后不许搞破坏,“仙人掌要是死了,我把账算你们头上,知道没?”
“汪!”
“嘤~”
…
元旦前夕,乌桃去高铁站接从北京过来的宋淑,车子经过村口时看到有几个西装革履的外地人跟岗亭里的阿叔争执,阿叔普通话不标准,但这段时间经常说的“外来车辆没有许可不能入内”咬字很清楚,对方却不依不饶,非要开自己的车进村。
乌桃看还有时间,就靠边停车下去问情况,在阿叔用本地话跟她讲这几个人蛮横想开车进去时,有两道让她觉得很不舒服的视线在扫射自己,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那种,像打量商品,准备跟人议价,她值多少钱。
她自认脾气还算好,不轻易生气,但这几人就是让她莫名火起,拉下脸十分不客气的说道:“我们这里有规定,外来车辆没有许可就是不能进,那边有观光车,想进村可以花钱买车票,其他游客都是这样,你们也不会是例外,别在这里跟阿叔扯皮,没用。”
对方看过来的眼神让她不舒服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是她刚才听见这几人对阿叔说的话非常难听,趾高气昂,还说打电话叫谁来弄死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