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你之外,我想不到别人。”
良久之后,乌桃主动握住张清让的手。
“好。”
那就谈吧。
…
第二天,乌桃起的比往常要迟,精神也不太好,一直在打哈欠,衣领拉的很高,把整段脖颈都挡住,头发也是半披散的。
李水琴把早餐端出来,说她,“你和清让昨天是聊到多晚啊,困成这样,头发也不扎。”
乌桃坐在椅子上,手支着额角,任由李水琴念叨,也不吱声。
“阿姨,我来吧,”洗漱出来的张清让主动接过李水琴手中的碗筷,盛了一碗粥给乌桃,附身低声道,“怎么样?还是很困么?要不今天就先别进山了,吃完早饭回房间再睡会。”
指尖蹭过乌桃的脸颊,乌桃侧身躲开,反压张清让的手,确定李水琴不会注意到后才警告道:“你收敛点,我妈不知道,你爷爷他们马上就出来了,让他们看见说不清的。”
“爷爷应该早看出来了。”张清让坐下,淡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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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桃咻地一下看向她,“什么?”
张清让把粥碗推过去,“他老人家眼尖得很,瞒不过的,但你不用紧张。”
“我不紧张,反正挨训的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