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樱子挺硬的,不太好咬,但甜也是真的甜,以前老一辈还拿它熬过糖浆,也可以泡酒,比起捻子酒,金樱子酒更具果酒的醇香甜蜜。
乌桃砸吧两下嘴,想着有空再去摘点回来泡酒,邵悦问过她不止一两次,可不可以再酿一些酒。
喝酒伤身,也确实是,但酒在中医里也是一味“药引”,不少中医药方都有记载,一些中药丸的服用方法也有写“米汤或温酒送服”。
邵玉君尤其擅长妇科,对月经病、月子病这些很有一套调理方法,从乌桃这里挖走的药材、拿走的几小坛酒,多半都用在那上面,眼看库存告急,邵悦才追着问。
田里活忙,黄琼她们也没有留太久,走的时候李水琴给她们每人拿了十几个咸鸭蛋,瓮里的三百多个给乌安乌梨拿了一大半,剩下的正好给黄琼她们,乌桃又可以腌新的了,要不然家里的鲜鸭蛋消耗不下去,放久了又要坏。
秋高气爽,不像六七月雨水那么多,晒稻谷都提心吊胆,生怕突然下太阳雨,现在可以不用一整天都守着,能空出时间干别的。
李水琴进进出出拿大柜子里的被褥出去晒,问道:“他们后天几点到啊,要不要叫车去县城接?你打电话跟六叔公说一声,让他明天留半扇排骨、四个蹄子、猪尾巴,前后腿也各留一个,猪下水也留着。”
乌桃坐在回廊腌这两天刚捡回来的鸭蛋,看个头基本能确定都是双黄的,她直接说道:“你干脆喊人上来直接杀一头猪算了。”
李水琴真的动了这个心思,羊都宰了,杀一头猪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反正都要买猪肉,不如吃自家的,今年还没杀猪呢。
于是凌晨三四点,乌桃家的土花猪真就没了两头。
天蒙蒙亮,村里几个杀猪佬带着自家的老婆在乌家院子忙的不亦乐乎,毛发油亮的一只耳上蹿下跳盯着杀猪佬给肥猪刮毛,汪汪叫着助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