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方便视频吗?”
“?”
大半夜的,她为什么要跟刚认识两天的人视频。
嘟嘟嘟——
她拒接。
又开始嘟嘟嘟——
她抠了一下手指头,接了。
镜头几乎把大半个房间都框了进去,屋子并不大,是按‘屋大不聚气’的老说法。
陈设也是老物件,拔步床,木雕的衣柜和梳妆台,连搁在窗下的那把摇椅都是老祖宗留下的。
“怎么?”乌桃主动问。
乌桃是标准的鹅蛋脸,单眼皮,头发遗传了李水琴的自然卷,乌黑浓密,长至腰部,平时都是编成一条□□花辫,现在用抓夹随便拢在脑后,松松散散的,很慵懒居家。
身上的睡衣是旧t恤,领口严重变形,露出锁骨和被漆树浆弄过敏的那片红疙瘩。
“你这怎么弄的?”张清让扎着低马尾,背后是一面大书架,看样子应该是在书房之类的地方,她在镜头里指了指乌桃肩膀,皱眉问道。
乌桃把领子往上提了下,不太在意地说:“捡漆树茶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过敏了。”
张清让已经百度查了漆树是什么,知道树浆有毒,“自己会消吗?要不要上医院看看?”鲜珠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