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了事,他们肯定是要回来帮手的,绝不能让村里那些不长眼的欺负了自家人。

“大伯会给跟族老他们说说,让他们以后帮忙照看着点,桃桃你也不用太担心,有什么事都有大伯和小叔顶着。”乌兰苍长相斯文,气质儒雅,平时少有动气,上午能跟乌老二那种泼皮吵架,也是因为对方太过分,踩了他的底线。

乌兰水在边上气道:“那俩怂包蛋也就敢现在蹦跶,二哥在的时候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狗叼的,收红包的肯定是乌海潮那个叼毛,叼他老母,要不是看在夏林哥的面上,我今天非上他家坐坐!”

跟乌兰苍不同,乌兰水打小就是调皮捣蛋的性格,上山掏鸟窝,下水捉老鳖,就没有他不敢干的事,现在他在县城承包项目工程,手底下有百来号农民工。

以前在村里的时候,他跟乌老大那伙人就不对付,碰面就打架,今天要不是有法院的人在场,他非上去揍死乌老二不可。

乌兰苍不太喜欢用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尤其是在农村这种地方,谁也不敢保证乌老二会不会狗急跳墙,万一伤着人怎么办。

“先跟几个族老商量一下再看,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回头我让朋友介绍几个靠谱的律师,既然乌老二要起诉,那我就让他钉死在那,这辈子都别想正正经经从这条路过去。”

听乌兰苍提到族老,乌桃心里的某些想法又活络开了,当年分地的时候,她家这一支的基本都挨在一起,如果能说动族老带头种药,其他村民肯定会跟风,倒是能省了她不少事。

于是乌桃就跟乌兰苍提了这个事,让他跟族老说说,乌兰苍表示没问题。

“听你妈说,昨天省城的那几个人还买走了不少石斛,不过定的这个价格合适吗?三千多块一斤,是不是贵了点?我听说霍山石斛也才差不多是这个价。”

“不贵。”她还觉得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