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落又翻了个身,想将那疑似毛绒玩具的东西抱进怀里摸一摸。
伸出手,摸了个空。
那东西竟仍然缀在尾椎骨,毛发触着她的背部和臀部肌肤。
郁落倏地睁眼。
她拥着被子坐起来,抬手摸向自己的尾椎骨处——
满手绵软顺滑的毛发,正随着她的心念微动,就像是
一条尾巴。
她不可置信地捏着摩挲一下,那里随即传来快意,强烈的麻与痒顺着尾巴蔓延至浑身,喉间不慎溢出一声轻喘,眼尾随之染上瑰丽的绯色。
而身体某处就因此默不作声地泛起潮意。
郁落呼吸一滞,瞳孔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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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起来了?”祁颂走进卧室,便见郁落刚从浴室里出来。
“嗯。”郁落看着她,“你怎么戴了个帽子?”
祁颂扶了扶头上的针织帽,心虚地轻咳一声:“入秋了,感觉天有点凉。”
放在平时,郁落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不对劲。
然而今天郁落自顾不暇。
“这样啊。”她轻眨了下眼,有些不自在地说,“我也觉得有些冷。”
“难怪你穿上这么厚的家居裤。”祁颂轻笑着凑过来,垂首吻了下郁落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