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是心理作用作祟还是如何,当晚缠/绵时,祁颂竟隐隐有种想咬破郁落腺体的冲动。
就像alpha渴望标记自己的oga一般。
她为那一瞬冲动惶恐,忽然收手停了下来。
郁落趴在枕头上喘息,偏头声音不稳地问:“怎么了?”
“我我方才有点想咬破你的腺体。”祁颂湿润的手指无措地蜷缩,低声坦诚,“对不起。”
oga的腺体敏/感,被咬时会产生强烈快意,祁颂平时会这般取悦郁落。但总能维持在不会咬破腺体的力度。
今天却似乎有些不受控制。
她说完,本就急促的心跳更是撞得胸口发痛,担心郁落因此害怕她。
郁落静默了几秒,在她身/下缓缓翻身。
看到年轻女人犹带情/欲的绯色面容上,染着显而易见的自责和后怕,不由微怔。
“有心事么?”她抬手温柔地勾住祁颂的后颈,“过来,姐姐抱抱你。”
祁颂一言不发,蔫蔫地窝进她的怀里,那可怜劲看得郁落心一软再软。
她摸摸怀里人的发顶,“想咬破就咬好了,干嘛忽然说对不起?”
她们之间分明从不需要说「谢谢」或「对不起」这种词。
“姐姐”在最眷恋的味道里,祁颂渐渐放松下来。
她对郁落向来藏不住事,此刻更是忍不住想坦白。
于是试探地问:“如果有一天我突然分化了怎么办?”
郁落的手指习惯性地抚着祁颂柔软的长发。哪怕知道那可能性微乎其微,仍是认真地思考后才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