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郁落勾勾手指,让她上了床。

许是觉得两分钟的亲吻太珍贵,她摩挲女人的脸颊半天,分明对那柔软的红唇蠢蠢欲动,却又强忍着,不舍得轻易开启这两分钟。

在唇瓣被紧盯的暧/昧与灼热里,郁落心跳有些快。她的指尖轻挠年轻女人的下巴,语气含了某种诱导:

“你理解的亲亲,就只是唇贴在一起么?”

这人每次都只是温驯地轻蹭和摩挲她的唇瓣,浅尝辄止。

祁颂轻眨了下眼,眸里流出一点懵懂。她看到过更潮热的亲法,但总不敢那般肖想郁落,潜意识担心这会让对方不舒服。

而且,只是贴贴郁落的唇瓣,就已经足够让她心动和满足了。恨不能就这样贴到天荒地老。

在年轻女人的眼神里看透一切,郁落的唇角轻勾,指腹从祁颂温腻的下巴肌肤流转,轻捏上柔嫩的耳朵。

她喉间发出一点低沉悦耳的笑意,在安静的夜晚里格外勾人。

“没关系,姐姐会教你。”

祁颂的心被那几个字挠得发痒。

她看到面前女人清泠出尘的脸上显出一种与之矛盾的妩媚和蛊惑,轻易能让她神魂颠倒,浑噩不知自己名姓。

那天晚上,她重新学习了什么叫「接吻」。

比相贴更深入,比摩挲更缠/绵。在炽热的潮湿里,她感受着郁落比以往更难耐而动人的喘息,唇舌反复品尝清甜滋味,快要不能自已。

她记得最后,郁落被吻得艳红湿润的唇开阖,荡着潋滟水光的眼眸悠悠看着她,声音微哑:“记得想我。”

确实是坏女人。

郁落明明知道即使没有这一遭,她也会每天每夜强烈想念。却要在临行前一天晚上教她接吻,而后在如此撩人的风情里重复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