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来”身旁女人忽地小声说,“很久以前,你说以后要带我来挪威玩。”

祁颂眉梢微动,偏头朝郁落看去。

“实在太久,我们都忘了。”郁落朝她轻笑,“现在节目组把我们安排在这里,也算一种殊途同归。”

说完,她继续看向缆车的窗外,安静地俯瞰下方干净澄澈的冰雪世界。

虽然郁落表现得浑不在意,甚至是为这份「殊途同归」感到欣慰,可祁颂的心脏有些发皱起来。

——她曾经给了郁落承诺,然后草率忘记了?

不可能如此的。

联想到对这里莫名的熟悉感,祁颂总觉得隐隐触碰到了真相的一隅,但她确实什么也想不起来。

甚至她觉得,那可能是连郁落都不知道的真相。

在郁落眉眼微弯,偏头和她讨论特罗瑟姆市的悠闲与美时,祁颂选择暂时将思绪压回。

不如就沉浸在当下游玩的快乐里。答案已经候在明天,又何苦再费力去追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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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光景点之余,节目组还领着嘉宾们先后体验了雪地摩托和驯鹿拉雪橇。

驯鹿虽体型极大,但性情温和。

从雪橇上下来,郁落几分好奇地走近方才拉她们的那只驯鹿。

一旁的当地工作人员说可以摸摸它,但不能摸角。

“我想试试。”郁落说。

她取下右手的手套,那只手暴露在冷冽的空气中,指尖很快冻得微红。

接着,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过去。

在这只陌生动物庞大而壮实的体型下,她难免踌躇。就在要挨不挨之际,那驯鹿竟主动偏头,冰凉的皮毛碰到她的手心。

蹭动了一下,温驯地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