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人呼吸略沉,身上有些软绵绵,体温也滚热。酒量实在太差,一杯酒才刚喝下不久便已是如此醉态。

温存片刻,郁落轻推开祁颂,从沙发边站起。抬手揉了下醉鬼的脑袋:“这酒度数对你来说不低,姐姐去给你找醒酒药。”

酒精在血液里肆意蔓延,祁颂愈发头脑晕乎。她轻轻蹙起眉,不满郁落竟然舍得离开自己。

这段时日的克制、隐忍和退让被酒精渗透,正在酝酿发酵。

因此她想到什么便做什么——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揽住女人的腰,将人用力按在自己怀里。

低低一声惊呼,郁落猝不及防地栽倒在祁颂身上,身前浴袍领口也因此微散开,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

紧接着,有裹着酒味的栀子花香将她缠绕,年轻女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肌肤上。

耳垂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又被湿热的舌尖慢条斯理地舔着。

刺激又磨人,郁落忍不住启唇轻喘起来,下意识抬手揪紧祁颂睡衣的领口。

“姐姐李小姐是谁?”

祁颂声音微哑,忽然不明不白地问了一句。

思维跳脱太快,郁落反应了好几秒才想起来她在问谁。

“一、一家酒庄的老板”在祁颂更加磨人的进攻里,郁落断断续续回答,“我一直在她那里订酒。”

“唔。”祁颂垂首品尝着郁落颈间细腻的清香,一时没接着说话。

郁落顺从地仰头任由她动作,难耐间唇瓣微抿,有些不知道这样哄好了没。

“好嫉妒。”祁颂眸光朦胧又幽深,毫不留情地用齿尖咬磨女人颈侧脆弱的肌肤,酸溜溜地说,“这两年她都可以看到姐姐。”

郁落微愣,继而有些哭笑不得。这吃醋的角度她倒是没有想到过。

“没见面呢”被咬得轻颤间,郁落嗔道,“嗯,只不过发条信息再付个款。”

听到这句话,祁颂动作微顿,继而收回齿尖,轻吻方才郁落被她咬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