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陷在重重迷雾里,感到隐约的不安。

只是明知郁落和那个人不会有任何联系和接触,但一想到「她们共同拥有一个孩子」这种永远也无法斩断的联结,心里就无法自控地泛酸。

可是在本能的对郁落的心疼里,她强自将情绪压下。无论如何,真正经历那些的是郁落,那份有苦难言和身不由己也都是郁落在承受。

她该体谅,该毫无保留地支持和陪伴。

“我没事。”祁颂最终说,“只不过,要是现在没在录制节目就好了。”

郁落闻言,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祁颂欲言又止。

因为感觉只有狠狠做一顿才能好。在双方都无法开诚布公之际,似乎唯有淋漓尽致的欢愉能勉强填补方才翻涌的浓烈占有欲。

想到这里,祁颂眸色略深:“晚上你就知道了。”

郁落唇瓣翕合,似是意识到她危险的想法,那双漂亮的眼眸里流出一丝惹人生怜的无辜。祁颂看得心头一动,呼吸促了些。

两人之间暗流涌动,明面上始终是一派正经。

很快,一家三口被带到主人家的婴儿房里。

带宝宝的保姆热情地打了招呼,“正好小燕刚睡醒,她不怕生,两位老师可以抱起来逗一逗。”

桃桃迫不及待地跑到婴儿床边,想要看一看小妹妹。

见崽费力地踮脚,祁颂俯身将人抱起来,方便她看小燕。

小燕伸出白嫩嫩的小手在空中挥舞,视野里出现陌生的脸庞也不害怕,小嘴一咧,笑得很开心。

郁落一眨不眨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