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颂托起下巴,偏头朝郁落看去。

女人清泠的五官在不笑之际多了几分矜贵疏离,便如天边的月亮,明净而皎洁。

“看我干嘛?”

郁落朝她轻挑起眉,于是那份皎洁里隐隐泛起一点蔫坏来:“我只不过作为热心路人,提供了一小点证据而已。”

祁颂莞尔,“我猜到了。”

“我早就有那些证据”郁落轻声说,“特意等你回来才用上。想让你亲眼看到,解解陈年旧气。”

“等我回来?”祁颂一下就抓住了重点。

何谈「回来」。她什么时候离开过?

郁落微怔,睫羽尖轻轻扇动了一下,眼眸深处划过一丝懊悔。

“难道我有离开,唔”祁颂的话被郁落堵在了嘴里。

女人的唇瓣几分着急地贴过来,啄了一口。

祁颂略深地呼吸了一下。她隐隐猜到「回来」或许也是郁落不便言明的事。因此体贴地避重就轻,故意以一副被轻薄的模样调侃道:

“姐姐干嘛要突然亲我?”

郁落凝视着祁颂的眼眸,知道对方第无数次暗自让步了——她只是纯粹地因为察觉到自己的慌乱,而毫不犹豫地选择不再追问。

想到这里,郁落的心跳微涩,嘴上却配合地回应:“我想亲你就亲,难道还要挑日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