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巢应该会好受些吧。

“不要。”祁颂有些不满地拒绝,“上次易感期,你给我准备的衣服是洗干净的,用来筑巢一点感觉都没有。”

“”郁落轻眨了下眼,“对不起,是我应对得不熟练那该怎么办?”

她今天换下的衣服早就扔洗衣机里了,而且不干净。

至于身上的

见祁颂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郁落似有所觉地捏了捏睡裙衣料,小声说:“这件不行,我生病穿了半天,用来筑巢感觉会传染呢”

她话音刚落,祁颂的手就已经探进了被子里。

“祁颂?”郁落以为她要脱自己睡裙,有些着急地强调,“真的会传——”

她感觉身下一空,口里的话随之戛然而止。

祁颂的手从被子里收回来时,手心多了一块薄软温热的布料。

在郁落的微微怔愣里,她快速逃离现场,如获至宝地重新窝回沙发上。

“”郁落回过神来,呼吸不稳。

忍不住缓缓抬手,捂住自己的脸。脸颊上泛起的热意已经不止因为低烧了。

哪有用那件衣物筑巢的啊?闻所未闻。

“还给我。”她对沙发上装死的人轻轻嗔道。

“不要。”祁颂动了动,翻身背对她。

嘴里还嘀咕一些委屈又黏糊的话,「易感期好难受」「好想姐姐」「筑巢都不让」「姐姐好小气」之类的。

郁落胸口起伏,闭了闭眼。

过了会儿,她妥协地叹气:“那你倒是给我穿条新的啊”

“噢,好。”祁颂爬起来去行李箱里拿出一条,凑过去给郁落细致地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