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完门,祁颂又黏糊地抱上来,就着从身后贴着郁落的姿势,将手从郁落腰间递出去。

淋水打湿后,非常自然娴熟地将手的掌控权交给郁落。

郁落握住祁颂的手,手指纠缠间,将自己手上绵密雪白的泡沫分享过去。

而后一点一点、非常仔细地揉搓。

祁颂的手纤长漂亮,肌肤细腻。指甲剪得齐整圆润,尤其是右手的食指和中指。

当郁落柔软的指腹在自己那两个手指的尖端若有似无地画圈,洗得格外仔细时,祁颂的呼吸有些紧。

昨天下午潮热的画面涌上心头,掀起一阵痒意。

“姐姐。”她喉咙动了动,低低地喊了声。

郁落抬眸,无辜地在镜子里望向她,“嗯?”

边状似疑惑着,手指还边不轻不重地蹭着她的食指尖,力度极具暗示意味。

祁颂在镜子里与她对视,看到女人掩藏在无辜之下,那份狡黠的有恃无恐——

马上要下楼吃午饭录制节目,什么都别想。

“”祁颂精致的眉眼耷拉下来,可怜小狗般望着她,控诉她只撩不负责。

欣赏了一眼某人的表情,郁落不为所动地牵着她的手继续清洗。

泡沫顺着温凉的水流下,最后只余洗手液的芬芳,和润滑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