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红梅也不能绽放了,更不能傲立于严寒间。也不能被年轻女人近距离地注视,随着郁落的呼吸起伏。

什么隐秘和生动,审核都不许。

祁颂看得眼眸浮起水雾。她很想采撷初雪的第一枝红梅,但是会被锁。

无法再催梅折枝,空气中只余难以自控的呼吸声。

郁落忍不住闭上眼,仰起头,纤长颈部的线条漂亮又性感,晋江说脖颈也不能写。

她一只手抚至祁颂的脑后,手指在那柔顺的发间,有时难受,便忍不住轻轻揪着发丝。

片刻后,她忽地呜咽一声,在喘息间可怜地说:“晋江说不许。”

祁颂微顿,眸光幽暗。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却要求大家生三胎呢。”

郁落眸里的雾气更加潮湿起来,因为渴望而委委屈屈地轻声控诉,不慎在尾音溢出某种难耐。

她忍不住抬起腿,本想蹭在祁颂的腿上,但是怕被锁,所以止住了。

祁颂意识到她的举动,不由心头震颤,很是心疼。

“错的不是我们,错在生于晋城”她呢喃。

初雪终究是悄悄下起来了,漫天白茫茫。

可是什么也不能做,祁颂却总觉得心里有些坠坠的。

不够。想要热烈地占有。

失去对方太久,以至于此刻情感和生理上皆被热意缭绕时,竟会格外空虚。

爱意与怅然交织间,祁颂将郁落抱得紧了些。试图在这简单而纯洁的,绝对不会锁(也不一定)的举动里感受到对方,迫切渴望对方的每一分温度都能与自己纠缠。

郁落被抱得不住颤抖,难耐地启了启唇。

腰被一双手牢牢按住,背部被温柔地轻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