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颂的睫毛轻扇了下。

她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指尖,忽然想起一件事。

自己平时剪指甲时,总是修剪得很整齐。尤其关照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剪完打磨至光润后还会在手背细嫩的肌肤上刮一下,试试有没有尖锐感。

这个习惯不知是何时养成的,但是坚持了很多年。她自我认为,那应该只是为了平日护肤和上妆的方便。

然而此时此刻,在女人意味深长的眼神里,她感觉自己有理说不清了。

——这怎么看都是一个alpha在为自己的oga守a德,担心欢愉过程中会弄伤对方。

“我其实是为了”祁颂想为自己的清白努努力。

然而她刚开口,郁落便饶有兴致地望来,满眼「让我看看你打算怎么狡辩」的趣味。

“”祁颂放弃努力。

她干脆几步上前,将郁落打横抱起,在对方没反应过来的懵懂中,轻轻扔到床上。

床垫极具弹性,郁落的身体都颠了几下。

比起平日的小心翼翼,出乎意料的「扔」的动作似乎有些取悦到她,女人的眉眼都染上几分愉悦。

祁颂紧接着垂首,以牙还牙,在郁落颈侧的细腻肌肤上咬了回去。

“嗯”郁落没有像她那般忍住声音,而是不慎溢出一点嘤ꔷ咛声。

在发热期里,这种行为下的轻微痛感其实是快ꔷ感。

微促的喘息间,郁落还没回过神来,便感觉上衣下摆紧接着被撩起,随即腰腹处传来灼热的痒意。

她难耐地咬住唇,睫羽轻颤,感受着年轻女人轻车熟路地温故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