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的目光扫过郁落耳朵,大大咧咧地随口一问:“郁老师,你的耳朵过敏了么?”

郁落微怔,想起来方才竟忘记提醒化妆师帮她把耳朵上妆了。

她正要顺着小花的话应下「过敏」的借口,就听她家机智的崽奶声奶气地回答:

“妈咪说,那是小狗咬的。”

这话一出,全场微妙地安静。

都是成年人,还有什么不懂的呢?

在大家「玩得真花啊」的眼神里,郁落清冷的面上一如既往地从容镇定,脸颊却发热起来,忍不住捏紧祁颂的手。

她除了逗祁颂之外,其实脸皮还挺薄的。

祁颂下意识看了郁落的耳朵一眼,昨晚的热情已经化作玉白肌肤上的一抹暗红。

心头哪里霎时有火苗暗戳戳摇曳。

她稳了稳心神,目光状似无意地在任芝和小花身上停顿,说:“我记得上次有些人把崽托在我们这儿,就为了”

这句话效果立竿见影,小花当即开口:“啊哈哈,郁老师可能只是不想让崽崽担心。看起来还是有点过敏,这几天多注意休息。”

任芝连忙应道:“是啊是啊,应该是水土不服吧。”

李振一家满头雾水,不知道这三家暗地里交了什么锋。

郁落本想独自回房间补妆,但身后还是跟了两条黏人尾巴。

在她和化妆师在镜前交流时,房门被敲响。

祁颂过去开门,收到了一本薄薄的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