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落不紧不慢地踱步到她身旁,语气里带了揶揄的笑。
祁颂微怔,将她话里的「敲打某人」理解为「把那个滥情a敲打得怎样了」。
心里哪里登时升起一点愉悦——
看来郁落也很不待见那个alpha。
于是她闭了麦,从容又低调地说:“还好吧,反正她灰溜溜地离开了。”
“扑哧。”
郁落望着她那谦虚中隐隐透露着等待夸奖的表情,忍俊不禁。
她对唐瑜压根不关心不在意,更不会问祁颂把唐瑜敲打得怎么样。
方才的话分明是在说「我来看看你这木鱼脑袋被敲打得怎么样了」。
不过,祁颂能有强烈到让对方灰溜溜离开的危机意识,也算是一种进步。
郁落不吝夸奖地摸了摸祁颂的脑袋,果然看到年轻女人唇角勾起愉悦。
“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女人手心的温度从发顶传来,让祁颂不由自主地在意起来。
难道外面很冷么?郁落的感冒似乎还没好透。
“嗯。”
郁落收回手,将两只手递给她看,语气有那么点心虚地说:
“摘菜的时候看到旁边有清澈见底的溪水,就伸手玩了一下,没想到那水透心凉。”
她只字不提自己顺势多玩了一会儿,以便现在某人能疼疼她。
——这也是敲打的一环。
祁颂凝视着女人玉白指尖被冻出的红,呼吸微沉,忍不住轻轻抿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