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祁颂在那一刻体会到了郁落的胜负欲。

她们在外应该不会看起来像是床死的妻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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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孩离开后,热闹的房间里冷清下来。

“头有点晕。”

郁落的脑袋抵在祁颂肩头,眼眸半阖,轻声道:“老婆,你去带崽洗澡好不好?我好想睡觉了。”

祁颂微愣,她本还在思索「她让我种一个但我种了一片」和「床死」等事,此时却暂时顾不上那些了。

抬手将郁落撑着扶起来一些,用手轻轻地碰了碰她的额头。

没有发烧。

心里微微放松了些,祁颂将准备在一旁桌上的感冒药拿来,“喝瓶药再睡吧。”

许是真的不太舒服,这次郁落喝完没再喊苦,刷牙散散苦味便一言不发地上床睡觉了。

祁颂看了眼床上安静的鼓包,感觉哪里好像有点空。

虽然郁落满腹黑水,常常说些不正经的话、引着她做各种不正经的事

但是,那样鲜活生动的她也总比生病不舒服的样子好多了。

如果可以,祁颂似乎宁愿自己陷入局促与心慌里,而不是郁落难受地躺在床上。

她抿了抿唇,转身去带桃桃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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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陷入黑暗,窗外莹润的月光洒落进来,将女人白皙的肌肤照得几分剔透。

祁颂侧着身面对郁落,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试温度。

今天舟车劳顿,其实自己也累了,但就是难酝酿出睡意。

作为没有任何经验的人,晚上在浴室的那一幕给她的冲击太大,不受控制地在脑海反复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