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舌头捂热。

祁颂醒来时,感觉浑身虚弱,使不上力。

她缓缓睁开眼,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昨晚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那梦似乎非常炫丽美好,以至于她醒来后的心情明媚清亮得仿佛刚谈了一场烂漫炽热的初恋。

可是回忆起来却已只是混沌一片。

唯有——

“姐姐可以再教你一次。”

“这次你不可以再忘记了,好么?”

床上,女人被她抱坐在怀里,启唇暧昧地咬住她的指尖,温柔耐心、又风情四溢地教她如何接吻。

她记得自己在梦里郑重点头说好。

于是醒来后,分明其他内容全已模糊,却竟还记得这段。

祁颂有些恨自己不争气——

怎么在梦里都那么听郁落的话,说不可以忘记就真的还记得那么清晰?

她无措地被那段画面的细节裹挟。

女人咬住她指尖的触感,唇舌痴缠时的潮热与甜腻。

被吻得受不了时,郁落会在急促的喘息里溢出既难耐又娇的呜咽。

想到这里,祁颂的呼吸有些不稳起来,耳朵也隐隐发热泛红。

她很想回避那些细节,可为此付出的努力却有些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