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她轻易把「我们一起去看看崽」听作「一起去看看我们的崽」,并且毫不觉得这句话有问题。
她现在似乎已经成了不能思考的动物,满心满眼只有郁落。
郁落说的话,都是对的。
于是她点点头,牵起郁落的手,十指交缠紧扣,和郁落一起进了主卧。
桃桃躺在床上睡得香甜,偶尔还咂咂小嘴,咕哝几声。
和郁落离开前没有任何区别。
“你给崽崽掖下被子。”郁落轻声说。
祁颂于是上前,给桃桃把被子重新掖好。
她凝视着夜色里桃桃熟睡的小脸,心里浮起一种莫名的感受。
这感受难以溯源,更难以言明,但直接让她鼻尖泛酸。
桃桃和她与郁落都长得很像。
看起来好可爱,不愧是她们的崽崽。
郁落站在一旁,略有些恍惚地凝视着祁颂细致地给桃桃盖被子的画面,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起。
她咬了下唇。
从主卧出来,祁颂突然想起什么,偏头问郁落:
“姐姐,你说的限时,是几点结束?”
郁落脚下一顿,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
她第一次过量注射时,自己也不记得自己是何时入睡。或许会有突如其来的困意。
听到这场恋爱随时可能终止,祁颂顿时慌了。
她再无法镇定从容,急急忙忙又有点儿委屈地小声说:“可我还没亲亲你。”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