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蕴了温柔的笑意,轻轻地说:“我刚刚出门,也很想你。”
祁颂望着她,oga眼眸里温润的水光仿佛泛开连漪,而祁颂的心就跟着那连漪荡起,方才觉得失落的哪处似乎陡然被填满。
她在陌生的满足里,感到几分令她手足无措的雀跃。而她分不清这份雀跃有几分属于原主,几分属于她。她选择草草地全部推给原主。
“我刚刚也想你。”祁颂在崽的目光下,不得不回答。
她自认只是表演,然而心里紧接着有一道声音诚实地进行补充:其实是很想很想。
被她着急忙慌地捂回去了。
祁颂穿书前的易感期一直度过得很平稳。她本就清心寡欲,几针抑制剂下去,和非易感期没什么区别。并且她没有自己的oga,也不会产生什么情感依恋。
但穿书后的这具身体明显不同。
到现在为止,她已经莫名其妙地冒出很多想法和冲动了。
祁颂认为需要给自己转移一下注意力,也需要留一些独处空间慢慢观察自己。
恰好临近晚饭时间,家里张姨开始准备在厨房做饭了。
于是祁颂和郁落说:“我晚上想做两道菜,你有什么想吃的么?”
话音刚落,她便捏紧了手里的笔。
她真的只打算说前半句,但后半句自然而然就从嘴里溜出来了。
把场面弄得仿佛是她特意要为郁落下厨。
郁落眨了眨眼,想起来易感期的alpha好像也会产生为心爱的oga付出的冲动,并在这种付出里获得心理满足。
于是她心安理得地点菜:“我想吃你做的红烧鱼。”
说完,她又问腿上的桃桃:“崽崽想吃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