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夜里,年轻女人抚着另一个女人的脸颊,纯情又炽热地一下一下啄吻个不停。
祁颂看得呼吸微促,似乎由此回忆起了郁落的唇瓣亲起来的触感。
至极的柔软。
“妈妈?”桃桃戳了戳半天没回过神的妈妈。
祁颂眼睫一颤,赶紧把那无形的画挥荡开,才偏头看向桃桃。
“妈妈,你脸好红哦。”桃桃担忧地问。
祁颂彻底晃过神来。她周身的信息素浓度不知不觉地已经远超正常水平,腺体也在隐隐发胀。
是易感期来了。
甚至,她后知后觉,可能其实昨晚就是易感期的初期。只不过她及时注射了抑制剂,使信息素浓度在一段时间内保持平稳,再加上受凉后发高烧,便没能意识到。
祁颂尽量平稳了一下呼吸,对桃桃说:“崽崽,你先继续画,妈妈去打一下针。”
桃桃问:“妈妈病了嘛?”
“没有。”祁颂解释,“是正常生理现象。”
桃桃懵懂地点头,想起妈咪也经常打针。或许成长为大人后,就得经历这种痛苦。
那她还是不要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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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落回家后径直去了卧室。
她推开房门,看到一大一小并肩坐在书桌前,同时回过头来。
桃桃的眼睛霎时亮晶晶的,奶声奶气地喊:“妈咪回来啦!”
祁颂看起来没那么蔫了,眸光和桃桃的一样亮,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像巴巴地等人回家的小狗似的。
郁落眉梢微动。
这人的状态看起来和昨晚好像,甚至比昨晚还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