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表演断片,对昨晚拒不认账。

郁落的目光在她满是无辜的面上悠悠扫过,慢条斯理地说:“可是,昨晚你扒我的衣服,还把我”

“我才没有。”祁颂轻蹙起眉。

除了亲一亲,根本其他什么也没做,这坏女人竟然想凭空给她扣这么大的锅。

“哦。”郁落轻飘飘道,“看来你没断片。”

祁颂:“”

真是什么路都被堵死了。

不过郁落这么一打岔,她尚有些昏沉的大脑清醒过来——不该把这件事含糊过去,哪怕是得给原主背黑锅。

毕竟郁落并不知道这具身体里,原主留下的影响与穿书者之间的争斗。从郁落的角度来看,她确确实实只是被这具身体亲了。

于是祁颂最终还是坐起身,认真地说:

“对不起,估计是抑制剂和发烧的作用,我昨晚头脑不清醒地亲了你。也谢谢你大半夜照顾发烧的我。不过,若以后有类似的情况,你可以立即推开我的。”

她这句话末尾刻意作了强调,暗示意味很明显——你明明可以推开我,却仰头由着我亲半天,你好像也不太无辜。

却见郁落压根不接她的话,而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在为亲了我道歉?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顿了顿,她说:“你可是连舌头都没伸。”

语气还有那么点遗憾。

祁颂的心跳颤了一下。对于没有任何经验的她而言,伸舌头是极度亲密的痴缠,是难以想象的体验。

她怎么可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