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崽纯真的目光,女人看好戏的眼神,以及镜头前,祁颂微笑挤出两个字:“喜欢。”
“那妈咪以后也多亲亲妈妈好不好!”桃桃十分贴心,扭头和郁落说。
郁落揉揉崽的脑袋,闷声笑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她:“好啊。”
祁颂端起杯子喝水,装作耳背听不见。
唇上似乎仍留有女人唇瓣的香甜滋味,以及触碰摩挲时的痒意。
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在心中处理这个吻。
如果说之前的几次亲吻是因为郁落亲得太快,她来不及反应便已开始和结束,那今天漫长的十几秒纠缠让她再无法逃避一件事——
到目前为止,她对郁落其实从未真正拒绝过。即便表面上不情愿,本质里也全是退让和纵容。
可她以前并不是不懂拒绝的人。
到底为什么,面对郁落时她总无法竖起坚硬壁垒,做不到狠绝地、不留情面地推开?
这一刻,祁颂意识到自己正不自觉地处于一种狡猾的思维定式里:
一旦对郁落生出什么情绪,她只需囫囵推给原主,把自己摘除干净,便能停止思考,便能毫无负担。
但有没有可能——她自己的内心并不无辜。
想到这里,祁颂心跳陡然快了几分,仰头将杯里剩余的水一饮而尽,像这样就能咽下所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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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宾们上午可以自由休息,下午则会进行直播,和观众们一起领略村里的自然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