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轻轻眨了下眼,揭穿:“你看起来在乎死了。”

“”

见祁颂不说话,郁落咬了下唇,诱惑某人惩罚她:“要咬我泄愤么?”

祁颂睫羽一颤。

其实穿书过来以后,她好几次感觉到原主残留的影响。

譬如她对郁落的数次心软,譬如上次答题游戏里她和郁落惊人的默契。

但从来都没有一瞬如此刻那般强烈——

她心头泛酸,极度委屈,仅仅因为郁落在安慰别人时摸了对方的脑袋。

而这只是原主与郁落之间的某个约定。

既然已经想清楚这一点,她该像以前手起刀落抹杀原主恋爱脑一般,很快恢复平静——

可是没有。

心里仍是五味杂陈,混沌不清的情绪发酵,含酸带涩。

郁落凝视着祁颂,唇角的笑意缓缓淡下来。

“对不起。”

她轻叹一声,两条纤细的手臂抬起,圈在祁颂的脖颈后,身体紧贴过来。

她认真解释:“我没有摸别人脑袋,只是逗你玩儿”

方才她想安慰周舟,确实是抬手伸过去。

但是很快本能地反应过来,手在即将落在周舟发顶时一顿,最后换了个地方,拍了拍周舟的肩膀。

只是她意识到祁颂的视角很可能误解。于是出于某种不太正经的目的,顺水推舟地假装心虚,以此激一激祁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