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顿时警铃作响。

几乎是落荒而逃。不等女人话说完,她伸手把人推开后转身就走。

躺回睡得香甜的崽旁边,闭眼表演瞬间入睡。

郁落凝视着那道身影,缓缓抬手轻抚了下后颈某处,在微促的呼吸间自言自语:“不让抱,不让亲?”

“你最好是。”她低低哼笑。

祁颂平复着自己的心跳和体温,感受到信息素浓度一点点降回3。

又因为不慎想起方才的触感,再度跃至4。

如果将她的信息素浓度变化记录下来,大概会是滑稽起伏的曲线。

祁颂想不通,怎么会有这样的穿书。

她面对原主留下的巨债烂摊子,面对绿帽子,还迫于窘境不得已和渣女合作,上娃综作秀。

如此这般也就罢了。

更令人气愤的是,原主的恋爱脑还自由生长,身体本能也挥之不去——

郁落只是凑近一点,腺体便撒欢般地释放信息素。

被郁落摸一下脑袋,仿佛浑身毛孔都舒展开的惬意和愉悦。

亲一下,更是让她连火都发不出来了。

郁落把原主拿捏得死死的,而她作为穿书者,却仿佛仍旧逃不开这令原主甘之如饴的囚笼。

为什么?

祁颂闭着眼,脑袋里一部分是想不通的郁闷,一部分是对穿书前风光无限的生活的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