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作为专业的演员,祁颂认为那不可能是纯粹的表演。
太矛盾,她有些辗转反侧。
窗外月光直照入室内,祁颂起床打算去喝口水,干脆没有开灯。
快到客厅时,却见那里亮着一盏幽暗的小灯。
oga穿着一身真丝睡袍坐在沙发上,暖色调的光下,肌肤莹润似玉。
她一手将长卷发撩至一侧,露出脆弱纤长的颈部,另一只手拿着一支抑制剂。
垂首,针尖毫不犹豫地刺入后颈肌肤,液体推进。
她随之轻哼一声。在寂静无边的深夜里,喘息声格外清晰。
难耐里透了点娇。
注射完,拿着针管的手随意放下,长卷发也垂落而下,有几缕发丝凌乱缠绕在微潮的肌肤上。
郁落闭上眼,呼吸急促。
片刻后,她缓缓起身,偏头往走廊进入客厅的拐角看了一眼。
那里空无一人。
“你的信息素真是”她慢慢抚着后颈,低低笑着叹了声,“霸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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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郁落赖床,祁颂独自带桃桃玩了一上午。
根据昨晚所见,祁颂也知道她为什么取消共居一室了。无非是发热期。
家里做饭阿姨已经放假回来,边择菜边和祁颂聊天,话里话外有点指责她狠心抛弃妻女的意思。
“人不顾家,社会上无法立足的。”张姨说。
祁颂:“”
郁落到底怎么和身边人解释她的?简直甩得一手好锅。
祁颂抱着桃桃有苦说不出,但是想到那一亿,又觉得没什么好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