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阿卓找个和尚怎么看?”

凰霄双手合十:“罪过罪过。”

季三简删掉短信:“罪过罪过。”

金刚宗少宗主是出窍境修为,法号相妄,阿卓从地上跳起来对相妄伸手:“再来打过!”

相妄皱眉:“你就没赢过。”

“你怎么知道我下一次就不会赢?”

相妄转身:“我不和受伤的人切磋。”

相妄的金光罩在话音落时适时亮起——阻拦飞扑过来的阿卓。

“呀,小和尚,你承认心疼我了!”

相妄走得飞快。

在发给季三简的控诉石沉大海后,相妄知道,没人能救他,除了他自己的道。

“何必呢,”那是某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他对坐在他房外栏杆上晃腿看月亮的阿卓说,“我这一生,早已献给我佛。”

“别多想,小和尚。”阿卓还有心情安慰他,“我喜欢的不是你,是喜欢在喜欢你的此时的我。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叫人间不如意事十有八九。你要是不坚持你的道,我还不会对你心动。既然我明知你一心向佛,还要如此,就证明我是自愿的。”

阿卓给他倒了一杯酒,自顾自地敬他:“小简给我取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还只是一只没化形的阔耳狐,这个名字在上古文字中意为聪慧。你瞧,我天生知道什么是对自己好。

“我现在是喜欢你,不过也许下一刻这种感觉就消失了,到时候姐姐我啊,还不知道再去沉迷谁家美少年的色相呢。”

阿卓挑着相妄的下颌说:“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万一我要是比你强了,你可就难逃狐爪。”

最后四个字被阿卓咬得洒脱又暧昧,像极了她的性子。